“男人和女人的欲望不同,所以赌的东西也不同。所以客人,请跟我来!”小玫逆着光,冲唯心伸出手,完全忽视一旁的梁彻。
“那我弟弟呢!”唯心见已经没有退路,反而镇定了下来,冷冷的问着小玫。
“客人您放心,会有人接应的。”小玫话音还未落,又有一个身着同款制服的男人已经出现在梁彻身前,一个鞠躬。
“我不同意把我们分开。”
“客人,只要你们能赢下去,终究还会见面的。”小玫也不气恼,笑着回答唯心。
那不能赢呢……唯心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,说出来首先士气便输了。
“新的一轮角逐快要开始了呢,客人快请吧!”小玫跳下几节台阶,不由分说拉着唯心便向里走。
“阿彻,你多保重,要赢啊!”唯心慌忙回头冲着梁彻喊到,面纱被走路带起的风吹的飘飘。
“知道了,好啰嗦。”梁彻居然大刺儿刺儿的笑了起来,“还是担心你自己吧,你之前一定没有赌过吧。”
还真没有。唯心突然傻眼了。
她在过去的十八年里,居然……一次都没有赌过。即便心里已经慌乱了起来,唯心面上依旧强迫自己冷清如常,让人连破绽都看不出。输也不能输气势,这是她的底线。
“我们玩儿什么?”唯心见身后的梁彻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担心提吊在心口。
“很简单,知道客人是第一次玩,就投箸好了。”小玫一直牵着唯心的手,顺着狭长的走道向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地方前进。
投箸她还是知道的,最简单的游戏,比点数大小。
“钱都在我弟弟身上。”这句话她说的没错,谁还能想到她不但逃了出来,还有用到银子的地方。
“客人,女人之间的游戏,不赌银子。”小玫停在一扇门前。
“……”
小玫推开门,屋内华丽的陈设乍现后,让即便是住过宣华宫的唯心都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韶华。”小玫摆出雪白的手臂,做出一个请的动作。
“什么?”唯心一愣。
“是韶华。”小玫重复一遍,“即便是隔着面纱,也能窥探出客人相貌的芳华一二,怎样,成过亲了吗?”
唯心面色忍不住一红。她突然又想起了容貌绝艳倾城的梁政,是她夫君的梁政。
“看客人的反应,一定是嫁人了吧。”小玫已经帮唯心准备好了座位,因为一张方桌四周还坐着另外两个女人。
两人身着无一例外的花孔雀,身着不菲,珠光宝气,步摇项链戒指配套齐全,闪烁着金光,脸上扑了一层又一层脂粉也难掩憔悴。
“恕小玫直言,客人的夫君还有别的女人吗?”小玫的这个问题立刻吸引了那两个珠光宝气女人的目光。
唯心心中一揪。有吗……是有吧……
“有……”她不可否认的点点头。
“呵……”两个女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变得嘲讽。
“不过我只是一个妾室罢了。”唯心想想觉不妥,又补充道。
这下两个女人瞬间从嘲讽变作了鄙夷,甚至带着唾弃。
“请客人就坐!”小玫脸上的表情仍旧一成不变,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似的,“在赌桌上不分嫡庶,一律平等,赢了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!”
唯心顶着二人怨毒的目光,在拉开的椅子上坐下。紧张将她笼罩,她的心脏已经突突的暴跳,密如鼓点。
“像客人这般貌美出尘的人也不能让丈夫从一而终啊,不如客人今晚就赌一把吧。都说女人年轻才是资本,那么现在请各位客人下注,底限是,五年韶华。”
“赢了,赢走所有人的赌注,输了,输去自己的那一份。”
“客人们准备好了吗?”
唯心点点头,那两个女人也点点头。
小玫坐在最后的那个空位上,从身上取出三个六箸。“依次轮流投箸,小玫也会参与到游戏中去。”
“十年!”头戴金雀金步摇的女人连忙开口下注,惨白的皮肤和深陷的眼窝显得异常渗人。
“我也是十年!”带着玛瑙扳指的另一个女人也慌忙下了注。
轮到唯心,她突然犹豫起来。因为,要让她凭空突然多了或者少了时间,真的是很难下得去决心的一件事。
“客人,可能您还不是太了解多了或者少了韶华会对您怎样。”小玫晃动着象牙质地的三个六箸,耐心的解释道,“如果您也下注十年,那么赢了便能让容貌年轻十岁!反之……”
在小玫意味深长的拖腔中,唯心彻底震惊了。“这怎么……可能……”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,“怎么可能让人突然年轻十岁。”
“呵,没见识的东西。”带着玛瑙扳指的女人冷哼一身,“问东问西,到底下不下注!”
“是啊,扭扭捏捏的多浪费时间,当妾的果然上不得台面。”头戴金步摇的女人也跟着起哄。
她们对着唯心冷嘲热讽,不为别的,就为她长着看上去就是一张狐狸精的脸,可一个妾室的身份。
她们二人皆是正室,可多年不得夫君宠爱。眼看着人老珠黄,貌美如花的小妾却一个接一个往府中抬,心中苦若黄连也发泄不出。
“好,十年。”唯心抬起眸子,冷扫二人一眼。
二人一碰上唯心锋利的目光,立刻被惊吓的一个哆嗦,全部禁了声。
“收到,游戏开始!”小玫把六箸推到第一个女人面前,示意她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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