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霦渣或不渣, 跟傅藏舟是没关系, 他又不是什么道德卫士, 转瞬间的一个念头罢了。
在意的只有一个问题:
刚刚是什么东西,攻击了驭灵!
若非驭灵经过一段时间的蕴养, 实力比初时翻了一番,且他觉察得及时,及时将鸱鸮召回……否则,适才险些没让“那东西”直接把驭灵吞吃了。
所以才会这般急切, 追寻驭灵残余的气息,找到了这里。
然而探查一圈,没发现有甚么异常。
唯一的异常便是桢哥二侄子,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院?
当然,有情人幽会是很正常的事;
纵然聂霦身份高贵, 还不许人家跟普通人家的谈情说爱?
可, 也太巧了。
聂霦跟暗害宿桢的幕后势力似有牵连,现在驭灵在他出现的地方差点出事……
让人没法子不多想。
多想也没用。
一场“动作片”观摩完了,傅藏舟也没观察出个所以然。
无论聂霦,抑或被他压着的青年,除却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, 两人皆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。
“七王叔今日回京……”聂霦这时开口。
正纳闷着的少年鬼王当即竖起耳朵:
谢天谢地!二侄子总算放弃满嘴酸不拉几的土味情话, 开始说起正事了。
且提到桢哥,莫非……
不想另一人柔声道:“床笫之间, 殿下怎么尽说些扫兴致的话。”
聂霦似乎怔了怔。
“恒王殿下动向如何, 跟我等升斗小民有甚么干系?”
“若殿下觉得索然无趣了, ”那人突然发起小脾气,“便请回吧,恕清池不招待了。”
遂将人从身上推开,卷着被子翻了个身。
“清池?”
“殿下且回罢,”冷冷淡淡的一句话好似意有所指,“天不早了,莫让家中人久等。”
聂霦阖嘴,沉默地捡起衣衫,很快穿戴整齐,一句话也没多说,果真便走人了。
正在听墙脚的某鬼王,是一脸懵逼。
不是吧,二侄子,你咋就跑了?
好歹把刚才那一句话说个完整罢?!
聂霦可不知他的心声,知道了怕也不会如其所愿。
说走便走,不带一丝犹豫的。
再看床上青年,抱着被子蜷缩着身,颇有些萧索的意味……让人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什么“拔×无情”。
搞不懂是什么节奏。
傅藏舟犹豫片刻,到底没去追踪聂霦,反而飘进了内室,目光落在那叫“清池”的青年身上。
直觉让他忍不住留意这个人,到底……哪里不对?
再三打量,这人除了看着气虚,肤色苍白、略显病态,有可能肾亏吧,实在没什么特别的。
便是其相貌,也是平平无奇。
是走或留下再观察,少年鬼王纠结了。
正在这时,床上青年有了动静。
傅藏舟下意识地盯紧他的一举一动。
青年掀开了被子,露出了赤.条条的肉身。
某鬼王丝毫没避嫌,大喇喇地将人打量个仔细。
咦,好小。
下一刻便彻底没了吐槽的心思。
便见,青年从枕头下摸索出一根……形状不可描述的玉质“棒子”,遂是双腿大开。
咻地一下,尚且“年幼”的鬼王大人一瞬跑远了。
辣眼睛!
尽管刚刚观摩过现场,可到底没这么“直观”。
自觉不是变态,盯着人家做那种事……
话说回来,那种事很快乐吗?一个个乐此不疲的。
少年暗自纳罕。
说到这,不得不提起一件难以启齿的事:都说青春期,容易性.冲动,然而某鬼王活着二十年,就从没主动产生过欲念。
不管是看小电影,或者小黄.书,心情自始至终波澜不惊。
男人女人,脱光了衣服,在他看来,跟刮了毛的猪肉没区别。
一度以为自己有问题,偷偷摸了自己一把,发现功能正常,便心大地将烦恼抛之脑后了。
哪怕面对桢哥,照样没什么冲动;
不过是觉得,这一块“猪肉”,看着格外顺眼,偶尔好奇一下,吃起来味道怎么样……
咳,扯远了。
满怀疑虑,回到了恒王府。
旋即找到宿桢,将适才所见所闻,一一复述给对方听。
男人垂目沉思了片刻,道:“暂且莫再放出驭灵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聂霦那里,吾会亲自查明情况。”宿桢道,“人过有影、事过留痕,若其有异样之举,总能发现蛛丝马迹。”
似乎怕少年担心,语气微缓,补充说明,“吾有小舟赠予的护身符与藏舟剑,便是再遇鬼魅阴邪,也有脱身之法。”
傅藏舟抿了抿嘴:“驭灵我先不放出来,”既担心驭灵遭毒手,也是怕打草惊蛇,“聂霦和那什么清池,我还是会盯梢的。”
宿桢也没坚定拒绝,语带安抚:“量力而为。幕后者有大图谋,害吾一次不成,必再行谋划,吾等守株待兔即可。”
说的也是,幕后黑手盯了桢哥这么多年,哪怕被自己搅了“好事”,必然也不甘心、舍不得放弃大气运者这一块“唐僧肉”。
“对了,”话锋一转,“那什么清池,桢哥可了解?”
“顾清池。”宿桢不负少年期望,给了简单介绍,“传闻医谷传人,与聂霦私交密切。”
何止是私交密切啊!
“那桢哥知不知道他们……是那个关系?”
宿桢轻颔首:“聂霦与顾清池相交有十数年。”
“官家晓得吗?”
“不过是一桩风流逸事,顾清池亦身家清白,长兄不在意这等琐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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