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午诧异:“等等,你堂哥是谁?”
汪亶望表情得意的道:“汪院长!”
端午眼眸一亮,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有这样一层身份,信步吟诗:“衔石成痴绝,沧波万里愁。
孤飞终不倦,羞逐海鸥浮。
姹紫嫣红色,从知渲染难。
他时好花发,认取血痕斑。
慷慨歌燕市,从容作楚囚。
引刀成一快,不负少年头。
留得心魂在,残躯付劫灰。
青磷光不灭,夜夜照燕台。......”
汪亶望大喜,没想到你也是我堂哥的追随者。
端午突然变脸,冷笑道:“呵呵是啊,那你还是死吧!”
端午抬起枪口对准汪亶望的胸口就是一枪。
汪亶望早就该死,从他撕掉端午的手谕,侵吞孙伯安的金条开始,他就已经上了端午的断头台。
但端午之所以没杀他,是因为他需要一个人,为即将进城的七千大军寻找住的地方,还有饮食问题。
只是不想,汪亶望抬出了汪院长的背景。
还记得端午所吟的诗吗?
那首诗的意思便是就是:精卫鸟在痴痴的投石填海,而大海是一望无际的,浮沉的波浪到处都是苦涩,而鸟儿不知疲倦的飞着,不愿意就此停歇,随波逐流;花儿的颜色总是姹紫嫣红,血色将会和花开一起被人辨认,在燕地慷慨悲歌,即便做了阶下囚,我也会从容不迫的面对;砍头也合我心意,不辜负我豪情万丈的少年情意和胸怀,只要还有我的灵魂流传时间,身躯成灰也无妨。就像燃烧的磷火不会熄灭,夜夜在燕台闪耀。
这首诗是汪院长曾经在年轻的时候所做。但现在看来,就是笑话。
这位汪院长,迟早会做汉奸,而且还是一个大汉奸。
而这种人,还是早点去投胎比较好。
但不想端午还没去找他,他的堂弟却在地方上狐假虎威,无恶不作,还觉得没有人敢定他的罪。
于是,端午就顺理成章的就地正法。而且拔出萝卜带出泥,端午争取把汪家一窝端了。
所以汪亶望必须死。
只是那汪亶望虽然卑鄙无耻下流,但是生命力却很顽强。他胸口中了一枪后竟然没死。
但是端午弹夹里面的子弹已经打光了。(之前端午打了守备团马立中六枪)
端午退下弹夹换弹,但正在这时,赵北山却阻止道:“团座,这个汪亶望杀不得啊,你不知道汪院长那是什么人。他的地位可是很高啊,很多元老都要买他的面子。”
“是啊,快送我去医院,我还能再抢救一下,否则我死了,你们都得死,咳咳!”
汪亶望肺部中枪,一边咳血一边要端午送他去医院再抢救一下。
只是不想此时,端午已经换弹完成,一只左手持枪,看都不看汪亶望一眼,砰砰砰,又是七枪,打的汪亶望连声惨叫,直至最后一枪才断了气。
周围的巡警,狱警,还有守备团的人都被吓傻了。奶奶的,汪院长的堂弟说杀就给杀了。这也太疯狂了,难道这个人就不怕汪家的报复吗?这无异于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。
“唉!”
赵北山在此时叹气,因为显而易见,那位汪院长不会放过团座的。团座最好是回到南京,请求蒋厅长的庇护。
但他哪里会知道端午的大计划。
而与此同时,魏天海趴在地上则在庆幸自己聪明。当时他要是挡在汪亶望的身前,恐怕此时他早已是一个死人了。
只是不想正在这时,端午早已看穿一切,一边往自己的手枪内上子弹,一边站在魏天海的身旁与赵北山道:“你看这胖子,被我打了一枪托到现在都醒不过来,你看他多痛苦?不如我也送他几发子弹,让他与汪亶望一起上路算了。”
赵北山此时倒是释然了,因为汪亶望团座都杀了又何况是一个警署的署长?
赵北山道:“这个胖子就让我来吧,免得脏了团座的手。”
说罢,赵北山便掏枪。只是此时,那魏天海哪里受得了,听闻两人商量谁来杀自己,连忙撅着屁股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:“特派员饶命,长官饶命啊,我都是被那汪亶望逼的。我要是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,他便杀了我全家,夺走我三个老婆,六房小妾,连我十三个孩子他都要卖到外地做乞丐,......”
赵北山气道:“奶奶的,老子在前方奋战,你们却在后方坐享齐人之福,生了一窝孩子,难怪这个世道越来越乱,我泱泱中华被外人欺负。”
赵北山怒急,抬起枪口就要把魏天海毙了。
只是此时,端午把手一挡,示意赵北山不要开枪。
赵北山诧异,低声问道:“团座,汪亶望都杀了,这小子与汪亶望一丘之貉,留他干什么?”
端午同样低声道:“把他宰了,我们不止没有地方睡觉,而且连吃的都没有。他就是一条狗。常州要是来了汪亶望这样的官,他就咬人。要是来一个刚正不阿的好官,他早特么就死了。这就叫做上行下效。
他这样的人多的是,杀不过来。所以就先把他的脑袋留下,让他为咱们办事。”
“哦,哦!”
赵北山恍然大悟,便冷哼一声道:“魏天海,我们团座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。马上常州要驻扎七千人,你需要在一个小时之内,解决他们所有人的吃饭住宿问题。”
“啥?七千人?”
魏天海震惊,然而此时,赵北山却立着眼睛质问道:“怎么?你做不到?”
魏天海连忙应道:“做的到,做的到,一个小时之内,一定办的妥妥的。”
“你们几个,快去,把各家的祠堂都让他们倒出来。还有守备团的军营。
还有你,让城内的各家饭店马上都给老子起来,为特派员做饭。快去!”
魏天海扯着嗓子喊,嗓子尖的如同太监一样。
赵北山嗤笑道:“没想到这个胖子办事能力还很强嘛?”
“都是一群垃圾,要不是看着他还有用,哼!”
端午冷哼一声不言而喻,倘若不是他需要一个人能马上安排七千多人的军队住宿,恐怕那魏天海,早已就是一个死人了。
当然了,端午杀人容易,后面的事情,恐怕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。
汪亶望是汪院长的堂弟,而汪院长又是位高权重的人,所以这一次,端午捅的篓子可是真不小!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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